对于韩信和刘邦相比 两人到底谁负了谁
历史网 2024-10-29用户投稿
对韩信和刘邦很感兴趣的小伙伴们,历史网小编带来详细的文章供大家参考。韩信和刘邦,到底是谁负了谁?
众所皆知,韩信是有名的雄才奇将,更是被称为“兵仙”,时至今日还流传着“韩信点兵,多多益善”的故事,他极为壮烈的一生最终却死于非命,关于他的死古往今来一直饱受争议,那么韩信到底是功高震主还是确有反心 让刘邦对他杀心难消?韩信和刘邦,到底是谁负了谁?今天就让我们去看看他大起大落的故事吧。
羽剑纶巾,破落少儿郎
韩信是汉初杰出的军事家,千年后的今天,他在军事上的荣光还在历史的长河中熠熠生辉。而他少年时候的经历却无比惨淡艰难。
那么他又有哪些艰难经历呢?
《史记》中讲到:淮阴侯韩信者,淮阴人也。始为布衣时,贫无行,不得推择为吏,又不能治生商贾(经商)。(《史记·淮阴侯列传》)短短几句,便把一个活灵活现的少年韩信形象展现在我们面前。他是布衣老百姓,又家贫如洗,更悲催的是,他做官不行,经商不才,连份稳定的工作都找不到,典型的弱势群体中的一枚。
没有工作,他连最起码吃饭都成问题,无业游民的他只能厚着脸皮去朋友家蹭饭吃,只是若偶尔一两次也就罢了,天天去人家蹭饭,就是这哥们仗义,这哥们的老婆也不同意啊!天天蹭吃蹭喝的,这哥们的老婆就对他很憎恶,为了不给他吃饭,深更半夜便起身做饭,等到他来了,早就在得意地刷锅了。看到如此情形,他一气之下直接与人家断绝了关系。
他唯一蹭饭的地方也不接纳他了,没饭吃只好去河边钓鱼,可是这位弱势孤体就连钓鱼技术也实在是弱的可怜,总是钓不到鱼。河边有个漂洗东西的老大娘,看他可怜,就把自己带的饭分给他吃。他也就毫不客气地接过吃了,并向大娘承诺:“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只是说者有意,听着无心。老大娘叹气到:“我不过是看你可怜罢了!大丈夫自食其力都做不到,还谈什么报答呢”。就连善良的老大娘都对他下如此定论,可想而知,其他人对他的态度之漠视轻薄。
他的少年时期就是在饱一顿饿一顿中度过的。
不同的是,尽管他生活十分艰难,却爱读兵法,还有事没事就喜欢带把宝剑到处瞎晃悠,而这与他的身份格格不入,引得很多人讥讽,不过他自己倒自得自乐,颇有点儿丐帮帅哥老大的感觉。
这天,这位帅哥老大没晃悠多久,一个虎头虎脑的壮男挡住了他,故意挑衅他,指着他说:别看你个子高,还配戴宝剑,我看你就是个胆小鬼!”不一会儿人们都熙熙攘攘围上来看热闹。这家伙气焰更嚣张了,对着韩信大声嚷嚷道:“你不是有宝剑吗?你如果不怕死的话,就拿你的宝剑刺我,不敢的话就乖乖从我胯下爬过去。”
韩信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忍受这般屈辱。正在众人等着看笑话的非常时刻,韩信却定定地瞅了那个人好久,然后头一低,从那无赖胯下爬了过去,整条街瞬间哄笑声沸腾一片,这件事也不了解沸腾了几天几夜。这就是有名的韩信“胯下之辱”的故事了。
也许,正是因为他少年时的经历,让他更加了解了底层贫民生活的艰苦,让他更加坚定信念找准时机一定要封侯拜将,成为人上人,成为强者。只有这样才对得起曾经帮助过他的人,让别人不敢再随意轻视伤害他。正是在这种大爱大辱,爱恨之间才让他有了更强大的改变自己命运的能量和前进的动力。
天降大任,挥斥方遒
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有人会一直倒霉的,备受鄙夷和耻笑的韩信也终于迎来了他事业的春天。
秦朝末年,全国各地农民纷纷揭竿而起。这时候已经颇有担当的韩信同学便毅然决然地佩剑从军,投入轰轰烈烈的革命事业。
只是不巧的很,韩信固然是个军事奇才,却苦苦得不到重用,只能不停地跳槽,先投了项梁“无所知名”,好不容易被项羽发现,被拜为郎中(近侍参谋),结果又得不到重用,于是决定背楚投汉,来到刘邦这里后,仍然得不到重用,就给了他一个外交接待的活儿,结果一个不小心还弄得自己差点儿“坐法当斩”。
还好在人头落地之前,他喊了一句:上不欲就天下乎?何为斩壮士?”(《汉书·韩信传》)刘邦的哥们夏侯婴听到后感觉此人很不简单,交流后更加肯定了他的才能,就把他举荐给刘邦。只是这次刘邦还没当回事儿,给他安排了个官就又把他晾一边了。
不了解萧何怎么发现了这匹千里马,萧何月下追韩信,在他的极力推荐下,刘邦终于任他为大将军。在交谈之后,发现这果真是个人才啊!颇有相见恨晚之感。
渐渐地,刘邦和韩信越来越有默契。韩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说带兵应战策略,刘邦放心地将全部主要兵力交给他一统管理。
从此便迎来了他纵横睥睨的光辉岁月。
他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领汉军杀出关中,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平定三秦。
在破魏之战中,他巧于变通,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俘获魏文豹。
井陉之争,他神一般的用兵,背水一战,置之死地而后生。取得大破赵军,折陈余,灭赵国。携此军威,传椒而定燕、代的大捷。
淮水之战,他足智多谋,水淹楚军,将齐,楚联军各个击灭。
垓下一战,他击灭了楚军,让不可一世的项王都被迫自刎乌江。
韩信在这么多的战争中,基本上都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因此,韩信这个名字,也在光芒万丈的历史舞台上响亮起来。
功高震主,坦荡化凄凉
韩信这样的奇才一出场,楚汉之争便更加热闹沸腾了,瞬间刘邦、项羽都黯然失色。而韩信在为刘邦打天下的道路上,立下了盖世奇功。
众人皆知,灭齐之战,是韩信政治道路的一个关键点。韩信在攻打齐国之前,刘邦本来派郦食其去劝降的,而他三寸不烂之舌下,齐王本来也同意归顺了。可韩信执意要打,这激怒了齐王,烹杀了这位劳苦功高的说客,平添了老刘对他的猜忌。在平定齐国后,自恃功高,要挟刘邦封他做齐国假王。
这时刘邦正在跟楚国对峙整得焦头烂额,听到后,顿时火冒三丈。但为了安抚军心还是无可奈何答应了。
显然,韩信向刘邦索要齐国这一举动对于刘邦来说是无法容忍的,但是韩信不了解他当齐王实际上是把自己逼上了绝路。齐国是一个大国,韩信当上齐王也就意味着他和刘邦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质变。他由刘邦手下的一个将军的君臣关系变成了一个独立的王的对等关系。尽管他当了齐王之后依然对刘邦唯首是瞻,但刘邦却因此对韩信却失去了信任。
尽管刘邦也不想处理了这位帮自己打江山的元老,但此人的军事实力的确让人捏把冷汗。所以在项羽败亡后,立即夺了他的兵权,徒为楚王。等到天下安定后,就更忌惮他了。刚好有人告韩信造反,刘邦就来个顺水推舟,将计就计将他逮捕,虽然后来赦免了他,却由楚王降为了淮阴侯,软禁于自己身边。这深深地伤了韩信的自尊心,也开始反思自己的命运前途。
也是从这时看到了自己现在已经是刀俎下的鱼肉了。深感“果若人言,‘狡兔死,良狗亨;高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天下已定,我固当亨!”(《史记·淮阴侯列传》)想想自己为刘邦出生入死,却落得如此下场,越想越痛恨这个得鱼忘筌的小人,便常常称病不上早朝。《史记》对此记载,韩信“常称病不朝从。信由此日夜怨望,居常鞅鞅,羞与绛、灌等列。”毕竟,像韩信这么大成就的人怎么会不居功自傲,怎会甘心与一些庸人为列,他的这些轻狂和抱怨,得罪了不少人,也让刘邦面子上过不去,进一步为自己埋下了祸根。
后来巨鹿守将陈稀造反,韩信事先与之达成默契,愿为内应。刘邦亲自率兵前去平叛,韩信借病不服从。却秘密聚集一些亡命之徒袭击吕后和太子,后来事泄。吕后用萧何之计策,假称皇上已平定陈讳,让群臣前来拜贺,骗取韩信入朝。韩信一来,众武士一拥而上把他大绑起来,吕后在长乐宫前,以谋反罪名将他杀死。
一代名将就这样死了。刘邦在得知韩信被吕后诛杀时,表现竟然是“且喜且怜之”,五个字却表现了刘邦纠结矛盾的双重情感,刘邦对于解决掉了心头大患有所释然,也对这位曾经为自己立下汗马功劳的将才感到惋惜。
对于韩信之死,那么韩信到底是功高震主还是确有反心 让刘邦对他杀心难消?很多人归结为功高震主。毕竟放眼他在开汉朝之立功实在太大,威望甚至盖过现在天下的主人,这怎能让刘邦放心,况且刘邦又是个生性多疑,过河拆桥的小人。
而他的造反虽然一开始并非他本意,但他还是造反了,而如果没有种种巧合和生存坏境越来越险恶的话,相信他其实是不会造反的。总结原因如下:其一,韩信是属于忠义一类的性格,对于小恩小惠他都铭记在心,有恩必报。何况刘邦对他有知遇和再造之恩。他在成为齐国王后,剻通多次劝他造反,给他透彻地分析了时代利弊和他的政治前途。而他念及刘邦对自己的恩情坚定拒绝了,毕竟,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对此《史记》记录了韩信对剻通回复:“汉王遇我甚厚,载我以其车,衣我以其衣,食我以其食。吾闻之,乘人之车者载人之患,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食人之食者死人之事,吾岂可以乡利倍义乎!”在他心中,称王是小,义字为大。其二,他并没有如此大的野心。
对于他来说,封侯拜相,能够让自己成为人上人就足以满足他膨胀得欲望了。这从他对他母亲安葬之地可以看出,他虽志向远大,仅能同在万人之上者齐矣。其三,就算他的军事领导才能再厉害,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如果他要反的话,未必能占上风,毕竟刘邦还是留了一手,在他身边安排了许多亲信。
他如此忠义之士,却在险恶政治的步步紧逼下,为保命和前途,不得不造反,只是遗憾的是,他错过了造反的最佳时机,在不得不造反时,他明显实力不济,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手握重权,位高权重的齐王或大将军了。在生命终结之际,他或许并不后悔造反,后悔的是没有早点儿造反,为自己要死在一个妇人之手而不值,但命运就算如此残酷,他的所有苦涩随着一句“吾悔不用蒯通之计,乃为儿女子所诈,岂非天哉!”(《史记·淮阴侯列传》)远去了。
真正造就他死亡的,不应该只归结于刘邦的不信任和过河拆桥,还有他自命功高、恃宠而骄,没有给自己一个准确的定位,随时局而变,也不懂得明哲保身,太过于光明磊落,嫉恶如仇,最终落得一个兔死狗烹的下场。
结语:去过韩信祠堂的人,都了解上面醒目的两行字眼:“成败一知己,生死两妇人”。简简单单十个字,却道尽了他大起大落的一生。他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他存活于善良的漂母义举,而死于毒妇吕后之手。只惋惜,一代将神远去,他的背后只留下了广袤无垠的凄凉。(文/刘小勤)
参考资料:《史记》《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