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舜钦在文学方面有哪些成就?他留下了哪些作品?
历史网 2024-08-23用户投稿
苏舜钦(1008年—1048年),字子美,梓州铜山县人, 生于开封。北宋时期大臣,参知政事苏易简孙子。下面趣历史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介绍,接着往下看吧。
景祐元年,考中进士,出任蒙山县令,历任大理评事、集贤殿校理,监进奏院等职位。支持范仲淹推行的庆历革新,遭到御史中丞王拱辰劾奏,罢职闲居苏州,修建沧浪亭。庆历八年(1048),担任湖州长史,未及赴任,因病去世,时年四十一岁。提倡古文运动,善于诗词,与宋诗“开山祖师”梅尧臣合称“苏梅”,著有《苏学士文集》诗文集、《苏舜钦集》16卷,《四部丛刊》影清康熙刊本,今存《苏舜钦集》。
文学成就
苏舜钦青年时期,就以文章知名。他不受当时浮艳文风的束缚,与穆修等致力于古文和诗歌的写作。
在诗文革新方面,对同时的许多作家有过积极影响。欧阳修《苏学士文集序》说&"子美之齿少于予,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高度推崇他在诗文革新运动中的地位。苏舜钦文学思想的基本观点是&"原于古,致于用&"(《石曼卿诗集叙》),强调继承儒家文艺思想中的现实精神,文学要反映现实。他对散文创作的主张,见于《上三司副使段公书》:&"尝谓人之所以为人者,言也;言也者,必归于道义;道与义,泽于物而后已。至是,则斯为不朽矣。故每属文,不敢雕琢以害正。&"这和韩愈的文论一脉相承。他对诗歌创作的主张,主要见于《石曼卿诗集叙》:&"诗之作,与人生偕者也。人函愉乐悲郁之气,必舒于言&",&"古之有天下者,欲知风教之感,气俗之变,乃设官采掇而监听之,由是弛张其务,以足其所思&",因此,&"弊乱无由而生。厥后官废,诗不传,在上者不复知民志之所向,故政化烦悖,治道亡矣。&"这与白居易的诗论精神相一致。
苏舜钦的文学创作,可以进奏院事件为界,分为前后两期。
在前期,其文学活动与政治活动紧密联系。许多上皇帝书和上执政大臣书,打破了骈四俪六的束缚,文笔犀利,议论激烈,抨击弊政,要求改革,多是有战斗性的政论文。诗歌的突出特点也是具有政论性和战斗性,往往就当时的政治事件和现实问题直抒己见。如《感兴》第3首,就林姓书生上书获罪的事件对统治者堵塞言路的残暴手段进行揭露和抨击。《庆州败》就一次丧师辱国的战役,对主将的怯懦无能和执政者的用人不当作了尖锐的指斥。《己卯冬大寒有感》、《城南感怀呈永叔》、《吴越大旱》等五言长篇,深刻反映了天灾人祸交加、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交织的社会现象,对广大人民的苦难倾注了同情。《送李冀州诗》、《寄富彦国》、《送杜密学赴并州》、《送安素处士高文悦》一类诗,极力描述外患严重,鼓励友人们效命疆场。《吾闻》抒发了他梦寐不忘保卫边疆的壮志,诗中写道:&"予生虽儒家,气欲吞逆羯。斯时不见用,感叹肠胃热。昼卧书册中,梦过玉关阙。&"象这种抒写英雄抱负的主题,在宋诗里最早见于苏舜钦的作品。
在后期,隐居生活局限了他的视野,反映重大政治事件和社会问题的作品减少,寄情山水的作品增加。散文《沧浪亭记》描写了沧浪亭的幽美风景,抒发逃避现实、冲旷自得的生活情趣。《初晴游沧浪亭》、《淮中晚泊犊头》、《夏意》等小诗,也写得新鲜恬淡。但他并没有真正忘怀于世事,象散文《答韩持国书》和诗歌《遣闷》、《淮中风浪》、《夏热昼寝感咏》等,都暴露了世态的炎凉和政治的黑暗,抒发了蒙冤受害、壮志难酬的悲愤。 苏舜钦是慷慨、豪迈、积极要求改变现实的诗人,他的诗歌也热情奔放,有别于梅尧臣诗的微婉古淡、含蓄深远。欧阳修评他的诗&"笔力豪隽&"、&"超迈横绝&"(《六一诗话》),《宋史·苏舜钦传》也说他&"时发愤懑于歌诗,其体豪放,往往惊人&"。例如&"老松偃蹇若傲世,飞泉喷薄如避人&"(《越州云门寺》);&"况时风怒尚未息,直恐泾渭遭吹翻&"(《大风》),想象奇特,借助自然景物形象抒写愤世嫉俗、勃郁不平的情怀,最能体现他的诗歌风格特点。但他的诗大多缺乏含蕴和韵味,语言也往往失之粗糙与生硬。
诗文集有《苏舜钦集》16卷,《四部丛刊》影清康熙刊本。
主要作品
名作
沧浪静吟、大雾、淮中晚泊犊头、水调歌头、题花山寺壁、初晴游沧浪亭、夏意、庆州败、过苏州、和淮上遇便风、沧浪亭怀贯之、中秋夜吴江亭上对月怀前宰张子野及寄君谟蔡大、城南感怀呈永叔、松江长桥未明观渔、暑中杂咏、水调歌头·潇洒太湖岸
诗歌理论
在对诗歌的政治作用的认识上,苏舜钦与梅尧臣是一致的。他在《石曼卿诗集序》中说:“诗之于时,盖亦大物。”所谓“大物”,即是指诗可以反映“风教之感,气俗之变”,若统治者有“采诗”制度,就可以据以“弛张其务”,达到“长治久安”。因此,他批评“以藻丽为胜”的文学风气,而大力赞扬穆修等人“任以古道”,石曼卿的诗能“警时鼓众”。而且如前所言,他还提出过“文之生也害道德”的颇为极端的意见。其实苏氏为人性格偏于豪放开张,并无道学家的气息,他的这些主张与他在仕途上积极进取的欲望有重要的关系。其诗“犬彘咋其骨,乌鸢啄其皮。”并以“高位厌粱肉,坐论搀云霓”与之相对照,直斥权势者的无能与无耻。